郁初北赶紧摇头,想什么呢!怎么可能,他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吗。
郁初北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,他那天只是是受了刺激,何况君之真的那么说了,对方不会跑吗?
郁初北越想越觉得不可能,君之平日在自己的座位上从不乱跑,安安静静的,不与外界交流也不让外界侵扰他。
如果自己不说话,她能在自己指定的位置坐一上午,怎么可能做出伤害别人的事,说他被谁气的病发了她相信,但说他伤害了谁,还用这么极端的方式,郁初北不太信。
可跳楼的人清醒过,‘说’是被害,这件事可推敲的地方就多了。
但再多也是警方该头疼的事,跟她们有什么关系。
……
“你们怎么办事的!说了例行问话!怎么成了谋杀?”
“我们没有说。”
“头,这点规矩我们都懂,组里绝对没有人传出去!”
“那是谁说的!”一身警服的高大男人冷着脸看着自己这群手下!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真的没人说。
年长些的副队,试探着开口:“是不是他们瞎猜的?”病人根本没有说过‘不要过来’。
“瞎猜的也是你们无能!没人透露消息群众能瞎猜的头头是道!一个个像在案发现场一样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