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北瞬间躺回去,觉得头疼欲裂,都要想不起自己做什么了:“我是不是喝酒喝断片了,为什么还头疼,我肯定宿醉了——”天知道她连酒瓶都没碰!

郁初北掠掠头发,准备醒醒精神,起床。

顾君之手搭在她腰上,还没有完全醒。

郁初北将他手拿开。

顾君之又搭上,头一点点的在毯子里拱,像只毛茸茸的小虫子,拱过去,要——

“顾君——”郁初北发现嗓子哑的喊不出想要的音量,还有点疼:“滚!”

顾君之闻言,似乎才清醒了一点,慢慢的从毯子里拱出来,无辜、茫然的提醒她:“几点了,要上班了吗……”

郁初北一巴掌将他拍回去,睡你的!

顾君之早防着她这一点,立即捂着脑袋抬起头,委屈的看着她:“你答应过的,所以不能不认账,你再扬手——你再扬手我那天就笑!使劲笑!”

笑死你活该!郁初北咬牙切齿的看着他:“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!”嗓子疼!“去倒杯水……”最近不跟他一般见识,等生日宴结束了她让他知道厉害!

顾君之穿着粗暴的下床。

郁初北瞬间将睡衣甩他身上:“穿上!咳咳——”

顾君之觉得自己简直没有人权,还是倒了水,像受气包一样坐在地板上喂她喝水,他真是太可怜了,被嫌弃笑的不好看,还嫌弃他衣服穿的不够多,还要抬着手喂水,他真是太可怜了,他膝盖也疼,他嗓子也不舒服,他……

郁初北看着他可怜兮兮的举着水杯,一双狭长如箭的眼睛清透又委屈的盯着她嘴边的水,身体坐在地上,长腿无处安放,无辜又怀疑人生的样子。

郁初北认怂:“你喝吧。”光着脚下去,自己去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