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北懒得多看她一眼,本想关心关心他身体怎么样,还有没有头疼,现在也不想管了,就他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!头炸了也活该。

郁初北转身向卧室走去。

顾君之觉得不过是给了她一个更干脆的选择,何必那么大火气,优雅的坐在餐桌前用餐。

郁初北将钥匙甩在床上!

他怎么过来的!?谁给他开的门!

郁初北摘下耳环,哐哐当当的摔了一桌子,后来想起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,但她现在又不缺这些,收都没有收一下的打算。

但脾气也发的差不多了,她如果天天因为这些事跟顾君之生气,她气的过来吗!

可他不出去也该回别墅那边,怎么过来了?

郁初北将裙子拉链拉开,拿出家居服,想着两人上次分开时,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,让他这次怪怪的,他没事在这里跟自己废话做什么,他都自己空气,然后白痴。

现在竟然降尊纡贵的更自己这种白痴说话。

郁初北穿上衣服,头发没了珠宝的固定,重新散开,郁初北洗涑出来,心情已经好多了。

头发重新整理好,脸上没有妆,穿了家具局,坐在餐桌前吃饭。

顾君之已经吃好,关了次卧的门,郁初北咬口饼:他要在这里睡?!

郁初北吃好饭,将东西收起来,放入厨房,已经不见刚刚在酒店的贵气,只是普通的居家女人,家里还有个不省心的男人。

郁初北从书房出来,看了次卧的门口眼,然后坐在沙发上给夏侯执屹打个电话:“他身体怎么样?……没事就好……没事,不放心问问而已……他挺好的,吃了饭回房间了……好,知道了,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