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君之看向她。
郁初北也看着他,怎么了,她的,摸两下。
顾君之:真是记吃不记打!这种人竟然被主意识那种眼高于顶的人看进了眼里,不是眼瞎是什么。
顾君之身体闲散的靠着,意识、身体慢慢的放松,存在感和压迫里渐渐减小:“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对不起了。”他最近看了一些‘资料’,是不太好。
刚刚吗?你是不是记性不好,当然没有,但她也没想要,让他坐正,她要帮他缠纱布。
顾君之不动。
好吧,你是大爷,郁初北绕过他腋下,双臂欲环过他的胸——
顾君之在她靠近的一刻,毫不犹豫的一把把她推开!目光骤然转冷!
郁初北踉跄的坐在茶几上!全不知道又怎办了!
“不用缠!”这点伤口,需要一层层的缠吗!是他没有医学常识,还是她没有!
郁初北看着已经泛白的伤口:行!你说不用就不用。
五分钟后,郁初北合上医药箱,确定他在沙发上装死以后,转身离开。
呵呵,好伺候、好相处?
再说这句话的时候!麻烦带上脑子!
……
清晨朦胧的鱼肚白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