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北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,继续吃饭,这具身体平时再健康也总给人一种苍白之态,脆弱又容忍想到琉璃的易碎感,体温和升不起来的无力感。
现在完全感觉不出来,他气息一直涵盖他自己的整个私人领域,她一进来就像侵入他空间的外来者,走入其中的人,约定俗成的就是臣服。
而其他温度正常,甚至偏高,苍白更是没有痕迹,西装穿在他身上抛开了斯文俊美,是合体驾驭。
顾君之觉得这饭不用吃了!周身气场骤然强硬,所有负面情绪冲着郁初北而去。
平时分散攻击都会让夏侯执屹背脊紧绷的压迫感,全部冲着一个人,郁初北的压力可想有多大。
郁初北再想看看他,在强烈的生死求生欲面前,也识相的放下筷子,默默的出去,消化她老公如今的德性去了。
老公千奇百怪,呵呵……
“夫人。”这么快就吃好了?
郁初北出来看到易朗月不觉得奇怪,神色也很正常,没有一点被赶出来的尴尬:“昨天就想问你了,脸上的伤怎么弄的?”
易朗月摸了摸嘴角的伤:“没有大碍。”高成充更惨。
行吧,不想说就自己扛着,谁不扛点私事:“注意上药。”
“让夫人费心了。”
……
顾君之今天下班有些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