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吴姨的神色越发慈爱:“不过是两位少爷精力旺盛,用自己能使用的方式发泄多余的精力而已,就像大人一样,力量在某一个临界点用尽后,会有通体舒畅的感觉,睡眠质量也会好一点。”您说是不是?
郁初北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。
吴姨神色依旧慈祥,夫人太平常心了,不适合两位少爷。
郁初北心里不太爽她们,可不表示她不懂,她那一套未必适合顾彻和临阵,善良、友善、克己这种东西看事、看人。
呵呵,那就谁都不要干预谁,我不说你不好,你也别说我不对!
……
窗外的寒风刮的枯败的树枝东倒西歪,呼呼的风声吹过,发出各种各样咔咔的的声响,仿佛老旧的枝丫,马上就要在冰雪和寒风中土崩瓦解。
郁初北光着脚踩在温暖的地毯上,身上穿着沐浴过后的睡裙,头发已经烘干了,脸上还弥漫着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红晕。
郁初北早已经吃了晚饭,此刻又坐回饭桌旁,抵着下巴,无精打采的就那么坐着。
顾君之坐在她对面,静静的吃饭,一举一动都优雅从容。
郁初北不经意扫到他,发现如果她不说话,周围竟然安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。
如果凝神细查,甚至有种诡异的感觉,整个空间里,明明有人却仿佛一座半夜闹鬼时突然亮起的废物,带着渗人的阴森。
窗外呼呼的风吹着,不知道吹动了哪根枝杈发出咔嚓的声响,又裹挟着一阵呼啸的寒风,恢复宁静。房间里依旧很静,静的外面与这里仿佛两个世界,静的好像闹鬼一样,静的仿佛这里有一面镜子,外面是人间红尘,另一边是根本不存在的虚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