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初北看的晃了神,觉得此刻孟总身上的光与夏侯执屹他们的锋芒是一样的。

他们追求的最高境界是权利是事业,家庭是负缀在其上的附加品可有可无。

她甚至觉得孟总不会允许任何人驯服她,她要在她的世界里称王登顶,哪怕辛苦,哪怕拼搏的路付出百倍艰辛,她也不会寻求安逸放弃主动权!可如今她说她结婚?!

孟心悠看着她还想以前一样的目光,顿时哭笑不得:“你可是堂堂天世集团的郁总,论工作成就、手下员工、商场地位,比我成就高的多!能不能矜持点!”

“我是靠裙带关系上位,能一样吗,俗称吃软饭!”郁初北说的理直气壮。谈能力她撑死是个经理级别!与孟总能自己燃烧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层次!

“好,你说什么是什么。”孟心悠晃着手里的果汁,看着被子里的液体……

郁初北觉得她晃出了喝红酒时的漫不经心。

孟心悠看向郁初北,其实在知道怀孕的一刻,她难得有些身位女性的错觉,虽然薄弱,但也有过。

可是下一刻她发现,她依旧无法体会更多那种血脉相亲的感觉,而是,年纪到了,她想要一个孩子的理性。

然后她放下果汁,坐好,看向初北,初北是个女人,浑身上下散发着柔美光辉的美,她今天穿了一件低奢牌子的长袖a字裙,却也遮不住快到时间的肚子,头发束成马尾,没有妆容,只有手腕上带了一枚木镯,其它再无装饰。

但却给人岁月静好的宁静,家居安乐的定力,是上个世纪不会被生活压垮的女性韧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