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这个时候,顾君之就会坐在一旁阴森森的盯着医生。

医生就会因为他的目光手继续抖。

她继续疼。

郁初北疼的心里烦恼,直接拿过医生手里的东西:“我来吧。”

医生闻言,本就紧张的脸,险些惨白的晕过去。

郁初北还要抽出点时间安慰对方:“没事,就是消一下毒,我知道怎么做,就是伤口需要重新缝一下吗?”

医生青紫的嘴唇像中了毒一样,根本张不开。

郁初北想让顾君之回房间去,但两人还在冷战,她不想打破现在两人不说话的局面,看向医生:“没事,现在是正经事,还是你觉得我额头不缝线也行?”

医生急忙回神,但还是胆小,手指发颤的拿出麻醉针,心里还是刚刚顾先生瞪人的样子,恐怖,阴森……

郁初北见他几次都没有把针头扎进阮塞内,把麻醉的液体吸出来,想了想,是在不敢考验对方一会对待自己额头的手法,让他放下东西,可以先走了。

医生脸色顿时发黑。

“你不用担心,我会和那边说明一下,而且他们会理解你的,何况你只见他见的少,见多了就习惯了,给自己点时间,不必一次就否定自己,走吧。”

顾君之茫然的看向郁初北,刚才初北提的是不是自己,虽然她现在受着伤,自己不应该高兴,但应该就是自己,她提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