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自愈能力太令人麻烦了,怎么这么一小会就自己凝血了呢?他明明已经很用力了,不是应该再多撑一会。
他就说要用牙咬开一下,不咬开就会出现这种让人不尽兴的事。但,顾君之有些心虚,他不太敢下嘴,怕初北生气后不搭理他,初北挺能生气的,哎,虽然伤口很有吸引力,但不能跟初北搭理他相提并论。
所以,抱着遗憾,顾君之恋恋不舍的松了嘴,十分惋惜。
郁初北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,看着委屈巴巴的他:没有令你饱餐一顿,我是不是该谢个罪?
顾君之抬头对上她嘲讽的目光。
顾君之立即陪着笑,帮她擦擦手指,眨着无辜的大眼睛:“你看,好了?”
郁初北:“我是不是该记你一功?”
“如……如果你愿意的话……”
郁初北看着他那德行,终于知道自己前两天错在哪才被他阴阳怪气的推到了墙上,原来是没有吃他半管血,显不出自己对她深沉的爱。
看来以后她不单要搅和一下三观,还得在食谱上变动一下生食食谱,要不然跟不上自家小老公表达深爱的方式。
郁初北手指安安太阳穴:“哎呀,我觉得我贫血了。”
顾君之不相信,这个锅他不背:“我就喝了一点!”
郁初北继续揉:“……”
顾君之等了好一会,见她不说话,委委屈屈的伸出手:“那……你喝回来吧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