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应该是知道了。”
“他也没问你这几年去了哪儿?”
“一个字儿都没问过,你知道那些事我想着都烦,他不问我也懒得主动提。”
“那这位五爷倒是心大得很,就他这处境,他也不怕你是哪里派来的探子。”
“谁说不是?!”
怀瑾与慧平打小一同长大,说是主仆,比许多亲姐妹都要关系密切,两人之间几乎一点儿秘密都没有,说到此处,怀瑾道:“前些日子,报纸上说美国人用飞机运到朝鲜的一些子药物,竟被人调换成了罐头水果,你可有看到。”
慧平不知怎么忽然说到这上面来了,只是点头道:“看到了,说是押运的两个美国兵将药换了,到了朝鲜,还没等人发现便跑了,到现在人还没抓到。”
“你别信那报纸胡说。”怀瑾道:“我仔细看了,那飞机中途在上海的机场加了油的,若是我没猜错,那药十之八九是被伍世青给调换了,在上海只有他有这个本事办这个事儿。”
“啊?!”慧平听了惊得从椅子里噌的站起来,道:“美国人可不好惹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我自然没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怀瑾皱着眉,说道:“但若是我没猜错,他换了药是送去东北了,东北军上个月受到重创,说是伤亡数百,怕是远远不止,关家如今能站稳脚,仰仗的就是东北军司令梅长亭,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东北军一败涂地,一定是关弘霖找上伍世青,你知关弘霖最是会满嘴忠义之道,说动了伍世青,让伍世青替他劫药。我估摸着关弘霖怕是也没想到伍世青一个流氓大亨竟真的帮他了,你说他伍世青五爷是不是心大得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