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头的时候,右边脸颊红肿的地方碰到屈衍的下颚骨,屈衍都不觉得疼。
栗恒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吻自己,烦躁的皱了皱眉之后安静下来,抬手搂住了屈衍的肩膀。
屈衍愣了一下,翻身压着栗恒,让这个吻更激烈。
吻不断向下,等吻到栗恒锁骨,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时候,屈衍才意识到栗恒还在发烧。
高温让屈衍蓦地停了下来,转而在栗恒的脸上浅吻。
等屈衍终于吻够了,栗恒已经偏头操着沉重的呼吸入了梦,剩下屈衍自己心慌意乱。
原本淡色的嘴唇被亲得通红,屈衍嘴角上扬露出点儿笑,撑着床起来去洗了澡才回来搂着栗恒睡觉。
很久没有这样睡觉,屈衍睡得格外香,
栗恒因为那几杯酒,从脑子到脚底板都像是绑了座山,压得喘不过气。
这样的情况,栗恒居然还做了梦。
梦见和屈衍搬进别墅的第一天。
那天的内容简直没羞没躁,不只是十八禁,简直是全球禁片。
栗恒当时跟吃了几吨牛鞭似的,趁着屈衍洗澡的时候把用品一股脑全揣进兜里,找钥匙从外面开了门,把屈衍堵在浴室的角落里,活像只春末了还没找到对象的雄性。
屈衍只是无奈的摇摇头,就从了栗恒,在浴室和房间上演了一出春天里百花开。
栗恒今晚的梦把那天的细节诠释得很好,高清不带码,手上都像是摸到了屈衍的六块腹肌。
带着坐完过山车的脑子醒过来的时候,栗恒从美梦世界变得生无可恋。
头疼嗓子疼,肺里像是要冒烟一样。
“醒了?”屈衍从半边支起身子,笑着低头亲了栗恒一下。
栗恒烦躁的推开他,心里问候了许谦维祖宗十八代。
许谦维昨晚没喝多少,压根儿没醉,所以只可能是儿子迫于威压,把爸爸给卖了。
“还是不舒服?”屈衍掀开被子下床,全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内裤。
春梦加上一早的刺激,栗恒的头更疼了。
昨晚的事情栗恒的记忆只到许谦维往自己面前放了一把瓜子,后面连一个片段栗恒都记不起来。
对了,还有最后耳边再次响起张侨艺唱《不见》的声音。
栗恒挣扎着爬起来,扭着秧歌在地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裤子。
“别起来。”屈衍把衬衫最后一个扣子扣好,扶着栗恒的肩想让他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