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什么觉得对不起,或者是怕我介意的话。”栗恒站直了捏着屈衍的脸勾着一边嘴角,一副逼良为娼的笑脸说:“屈老师,我现在,或者今晚,必须把你拐上床,你选一个时候吧。”

屈衍嘴角还带着笑,但眼睛里已经沉了下来,有些心疼的看着栗恒。

“恒恒。”屈衍抵着栗恒的额头,声音很低:“你不需要这样逼自己接受我,我们慢慢来,好不好,我不会让你走的,你想走也走不掉。”

栗恒食指戳着屈衍的脑袋推开他,皱眉说:“谁说我逼自己了?”

“恒恒。”屈衍再次伸手去把人拉回自己怀里:“任何一个人,都接受不了自己的伴侣和别人发生过关系,我不敢奢求我们能那么快回到以前那样,只要你别走,我就觉得自己比谁都幸运。”

屈衍说的没错,谁能接受自己的情人和别人有一腿。

这也是栗恒心里的一根刺。

但是现在这根刺已经被其它的东西代替,屈衍的爱,完完全全已经把那根刺从心底里拔了出来,种进了新的东西。

屈衍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,自己为他做一件事情,又怎么不行。

退这一步,以后都是风平浪静,沧海依旧全都是屈衍这滩水。

“看来屈老师还不知道我的决心。”栗恒推开屈衍回手拖着行李箱走进房间,把行李箱放在床边就开始脱衣服。

栗恒瘦了不少,衣服一脱露出消瘦的背脊,屈衍立马就没办法挪开眼睛,眼角微红的看着栗恒连裤子也脱下来。

栗恒用最快的速度脱得什么都不剩,迈着大长腿走到屈衍面前,曲腿在他腿根蹭了一下,笑着说:“我不锁门儿,屈老师确定不跟进来。”

“恒恒。”屈衍咽了一口口水,拳头捏得嘎嘎响。

“屈老师,憋多了伤身体。”栗恒嘿嘿的笑着进了浴室,开着门打开花洒。

花洒刷刷的声音那个人心乱,屈衍站在外面进退两难。

屈衍应该走到房间里,当做什么都不听,但是脚像是装了轮子一样想往浴室走。

轮子还是自动的。

不重欲不代表要做和尚,栗恒对屈衍的吸引力无时无刻不在,何况又分开这么久,屈衍不动心是不可能的。

心尖儿上的人开着门儿在里面洗澡,还告诉你可以进来,谁受得了。

屈衍骨节都快捏碎了,终于转身走进浴室,把门关起来。

浴室里洗漱台上撒着玫瑰,镜子四周也用玫瑰镶嵌起来,恶俗却撩人。

栗恒低声笑了一声,转身看着屈衍,抬手从架子上拿了沐浴乳,挤出一坨顺着锁骨往下抹。

……

屈衍掐着栗恒的腰,等自己平静下来,才拿毛巾帮栗恒擦身上的水。

“屈老师,真不打算来个全套。”栗恒贴着屈衍粘腻的胸膛,又蹭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