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开了家酒馆,过路人纷纷要喝杯酒再走,也不知道看中的是酒,还是美人儿。

大抵。

两者都有。

那一天,顾茶喝了好几坛子的酒,这地方处于边界,酒都是烈酒,也没有谁见过,喝的这么不要命的。

苏酥来了兴趣,抱了一坛醉相思,放到桌子上。

发出一声巨响。

顾茶懒洋洋的抬眸。

“新酒,喝吗?”

顾茶也不在乎,有酒就行。

“喝。”

那是苏酥第一次瞧见,有人可以一整坛醉相思喝下去都清醒的人。

有时候,或许醉了才是一种恩赐。

买醉的无非就那几种。

人生抑郁不得志,或者为情所困。

而女子,大都是为情所困。

少女是少见的美丽,一双浅色的猫瞳有几分迷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