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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起来不善言辞,态度倒是诚恳:“不好意思……有一刀厚厚的信纸, 全都是妻子寄过来的家书。”

白莲:“那里面有提到姓名吗?”

“没有。”男玩家立刻斩钉截铁道, 他脱口而出之后, 又补充了一句,“书信里……这对夫妻互相并不称呼姓名。”他和白莲说了两句话,语气渐渐从僵硬变为自然。

信件, 自然是有来有回的交流。

这位“丈夫”房间有往来信件, 但白莲在自己的房间却找不到丈夫的回信, 只有一份自己还未寄出去的信。

白莲怀疑有某种特殊的原因, 自己这方信件被藏匿或者销毁了。

白莲这组成功破冰,在场的其余玩家面面相觑。

他们初步搜索了自己的房间,彼此之间肯定也有什么关联, 但是如何踏出社交第一步呢?

打个招呼,嗨、哈喽、好啊油?你叫什么名字?

白莲左手边的玩家做无谓的自我介绍:“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。”

她右手边的玩家:“好巧,我也不知道。”

这两位头发花白的一大一小相视苦笑。

今天,我们是谜一样的人。

洋装姑娘眼神一闪,感慨:“失忆在苍茫大海上, 像恐怖影片开局, 局中人如大海上的浮萍, 探寻生从何来死往何处……”

有人问:“……我们甚至不知道任务?”

白莲抓住重点:“推理游戏的死者呢?有人发现死者吗?”

众人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