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秘书关门的时候刚好听见了她的这一句嘀咕，顿时感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。

单身怎么了！

他敢怒不敢言，只能忿忿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，面对一众同事好奇的目光，也什么都不解释。

花灯展的前一天，严千霜就各种试衣服，怎么也不满意。

穿过一次的衣服，拍过照的衣服，都不能再穿了，还没拆过的衣服又没有合心意的，她感到很头痛。

严大小姐在吃穿方面从来都不委屈自己，但也不铺张浪费。喜欢的衣服可以穿很多次，一般的衣服穿过以后也不会扔掉，而是定期捐给福利院。反正她有哥哥姐姐养她，自己也在挣钱，不愁没资金。

衣服没选出满意的，她索性每试一套就发给苏枘白看，让对方来帮她选，虽然这里面不乏她想秀身材的打算。

她身高腿长，肤白貌美，又是专门挑好看的衣服穿，每一套都很漂亮。

苏枘白只觉得看花了眼，图片里的严千霜有时笑得甜美可人，有时又端庄优雅，但每一张都很好看。

她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，才给出了自己的意见，结果严千霜似乎不是很满意。

“难道我穿其他的不好看吗？”

即使没有谈过恋爱，苏枘白也隐约察觉到，这并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。

她目光瞥向一旁的张秘书，眼眸里带着困惑和认真，“张秘书，当一个女生问你她穿哪套衣服好看时，该怎么回答？”

张秘书心里有无数只土拨鼠在尖叫，她偷偷看了一眼苏枘白的脸色，发现对方是真的不明白，才低声咳了咳，经验丰富的样子，“夸她。你就是最好看的，唉，这些衣服只是衬托而已，你能穿上它们，就是它们存在的最高价值！在我心里，你穿哪一套都好看，因为我眼里只能看见你的美。”

苏枘白皱起了眉头，她是绝对说不出来这种话的，这也太…

于是她简化了一下张秘书的话，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