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被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的林秘书敢怒不敢言,还不能直接离开,只能守在车旁边,生怕小严总出了事。
严千霜开始给苏枘白打电话,可能在她心里,苏枘白是值得信任的人,可以在有困难的时候寻求帮助的人。
苏枘白还在办公室,今天的工作差不多都已经做完了,她在看行程表。
“千霜?”
苏枘白很少称呼严千霜,很多时候她都不主动开口说话,严千霜听她用清冷的声音念自己的名字,竟然也觉得撩人。
她耳朵发烫,身体更是热得不行,只能舔了舔嘴唇,低低地应了一声,“枘白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苏枘白微微皱起眉头,隐约觉得她的声音不太对。
严千霜以前也这么叫她,像撒娇一样,奶声奶气的,但更多的是故意的,能听出声音里的活力和调皮。现在对方的声音有点儿沙哑,带着很重的鼻音。
“我好像喝醉了。”严千霜认认真真地说道,身体靠在椅背上,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“脸很烫。”
“你现在在哪儿,身边有其他人吗?”苏枘白知道今天是青叶直播的五周年庆典,但她并没有仔细了解更多。
“我在xx大酒店的停车场,坐在车里呢。”严千霜透过车窗看了一眼林秘书,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我的身边没有其他人,只有我自己在。”
她这句话说得特别小声,怕林秘书在外边听见了,拆她的台。
苏枘白已经拿着车钥匙站在电梯里面了,她放柔了声音,安抚似地说道,“那你乖乖地,不要开车,就坐在那里等我,我现在过来接你。”
“我听话,我特别乖。”严千霜眨眨眼,比平时都要嗲,“那你要快点儿来啊。”
苏枘白心口发烫,像哄小朋友一样,“我很快就到了,你不要挂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