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捷支支吾吾了半晌,憋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。
周捷毕竟是自己儿子,周父原本也就想敲打敲打他,等听见周捷认错思过后就适时收手。
但是他等了半天, 没想到周捷竟然闭上嘴什么都不说。
周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 脸上表情几番变幻。
“你这是要和我闹脾气?”他呵斥周捷道,“我说话你听见没有?你哑巴了?不会吭声?”
站在一旁活,没有反应, 像个木头人周捷这才顺着周父的命令点头认错:“对不起, 爸爸。”
他又开始犯困了,眼皮像是非要黏在一块儿似的。周父无论说什么,落到周捷耳里,都像是风刮过耳边一样, 只留下一点隐约的声音, 周父具体讲了什么,他又听不真切。
周父絮絮叨叨讲了一堆有的没的,想要和儿子讲些人生哲理,他自觉讲得非常耐心感人, 结果周捷压根不理他,他定睛一看——
好啊,这周捷, 压根没认真听他在讲什么!这兔崽子在这里打瞌睡呢!
周父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拿起桌上的文件往周捷的脸上一拍!
“我养你这么多年真是白养了,还不如养狗,狗还能给我看家护院呢!”
他气愤地道:“下去!别再碍我的眼!也别再让我听到别人又告你的状!”
周捷被拍得清醒了那么几分钟,但仍是头晕脑胀。
他晕晕乎乎地把文件捡起来,放回桌上,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。
走了两步,他突然模模糊糊想到林夏就在这个城市里某个分酒店里……昨晚他还在大堂见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