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有一个问题深深困扰着她。
就是很难抽出时间练习。
虽然是自己的编舞,跳起来得心应手,但为了精益求精,苏俄还是想多练练。
可这练舞要避开封轶真得是挺难的。
所谓假期无上午,每天一觉醒来,起码已经十一点。而封轶几乎每个中午都会回来陪她吃饭,那真正独处的时间,只有工作日的下午。但有时候懒懒散散,刷个手机,一晃眼也就过去了。
后来苏俄想出了一个办法。
洗澡前在浴室里跳。
为保险起见,她还会把门锁上。
虽然封轶不至于会在她洗澡的时候故意闯进来,但为了节目的保密性,不得不防。而且还有一个原因,就像绝大多数男人喜欢制服诱惑那样,封轶对衣衫不整的媚舞特别有感觉。
想到这个,苏俄不禁一阵唏嘘。
原来婚前对他的百般勾引,每一条都没有用对方法。
其实引诱他真的太容易了!只要厚着脸皮一通激情热舞,保准他缴械投降。
不过如今知道了也没什么用了。
她现在一点也不想他缴械。
迎新晚会的前一天,苏俄从浴室洗好澡出来,封轶还在厨房里忙碌。她靠在移门旁看了会儿,突然想从背后抱抱他,可走了一半,被一阵肉香味吸引。
封轶回头的时候,苏俄正偷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,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末了还意犹未尽地嘬了嘬手指。
“哪里来的小馋猫?”封轶放下锅铲,走过去将她抓个正着。
“喵……”苏俄突然猫叫了一声,钻进他怀里撒娇,可没蹭两下,就被他一把抱起,走出了厨房,按到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哪只爪子偷的?伸出来。”封轶板着脸问。
尾声(5)
苏俄伸出右手,被他抓住咬了一口。
“肉呢?藏哪里了?”他又问。
苏俄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“当然是吃进嘴里了。”
封轶开始惩罚她的嘴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伸出脚尖去勾他的小腿,趁他失神,微微将他推开,“老公,再亲下去,厨房里的菜都要凉了。”
封轶一脸不高兴,瞥了她一眼,缓缓从她身上起来。
苏俄穿着一条酒红色的吊带睡裙,方才一番折腾,裙摆翻起,肩带滑落,怎么看都是一副耐不住寂寞的模样。
“还不把衣服穿好?”他说。
苏俄愣了一下,“你这郎君好无情!”
封轶笑了笑,坐回沙发上,伸手帮她理睡裙,“什么都没付出过,就想着空手套白狼?”
“我才不想套狼,我只想套你。”苏俄按住他的手,另一手伸过去挑起他的下巴,“帅哥,晚上做不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