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书无所谓地摇摇头:“按照你们的规矩来就好。”
想了想,洛书补充道:“从他身上用常规方法也问不出什么来了。”
用琴音幻境催眠强行问答倒是可以,但是事后一定会留下后遗症,这种方法洛书一般能不用就不用。
李蝉救他,为他疗伤,心悦他,为了他去做了中原的衣裳,一天来往与山上许多遍,李蝉给了他半条命,给了他一场盛大的婚礼,给了他身子,给了他爱与信任,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他。
到头来,他告诉李蝉,你的身子、爱意、信任我接受了,但是对不起,我要的只是寨子里的消息和幽冥令,抢了就跑真刺激,溜了溜了。
这人做了就要敢当,既然骗了李蝉,就要做好受寨子惩罚的准备。
况且他还打伤了自己的徒儿,还令另一个险些走火入魔。
他应该庆幸两人受伤不重,否则洛书能活剥了他。
“寨子里一般会怎么做?”
洛书问道。
李砚夕道:“这种情况,都会由另一方处理。”
着另一方自然是李蝉。
洛书一愣,原来方才阿筹不是想让李蝉静静,而是想让李蝉干脆处理干净。
随后洛书不解道:“那若是另一方仍然心有情意……”
李砚夕笑着摇摇头,道:“我苗疆男女,皆敢爱敢恨,爱恨果断。若是爱,那就把人带回去,身有痴情蛊,自有其法。若是恨了,绝不留情。”
……
李蝉推开了房门,与杜光风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