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气来的快,走的也很快。在她转身下楼的时候,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,步子便也没那么急了。
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。
他那时,到底在想什么呢?
那个姿势,似乎……是在诊脉?
可若是诊脉,为什么不告诉她一声?她又不是不配合,非要强硬拽着她?
可她最近也没生病啊?他在诊什么呢?
越想越是想不通,长岚停下步子时,已经走到院里了。
她回头望了一眼楼上的那个房间,一片漆黑,灯火已经熄灭了。
长岚的步子僵住了。
睡了?
这么快!
还真是在嫌弃她待那儿打扰他啊!
分明明说她就会走的,她又不是死乞白赖非要赖在他那儿的人,干嘛用这种方式赶人啊!
刚消了些的气再一次上头了,她冲着那个熄了灯的房间吐了吐舌头,气冲冲走出院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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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夜是一日里最冷的时候,又是走在湖边,这冷意,便更添了几分。
她缩了缩身子,望向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