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张月才会以同样的方式,弄死任霜。
“她跟任霜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也是令我困惑的,”陆远压低了声音,“在张月这边,我没有查到两人除了同窗过两年外还有任何关系。张家人也说从来没听她提起过。今天太晚了,我借住在张家,他们要睡了,我不好再说。我明天跟任先生再联系下,请他问问任霜的朋友,是否知道任霜跟张月的关系。“
“好。”
一个陌生人能够混到在人家家里住,这个陆远本事也不小。
挂断电话,唐恬和艾丽四目相对,“越来越奇怪了。”
所有人都说她俩不熟,可真的不熟的话,张月自杀死了,还要带走任霜?这是什么操作。
等到第二天周五下午,陆远总算又打来电话。
“问了一圈,任霜的朋友都说两人没有任何交集,话都没说过几句。我又问他们张月的事,有人直接说不熟,有的语焉不详言辞闪烁,我觉得其中有问题,想办法打听到了一件事。”
如何想办法,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,唐恬晓得这是人家侦探手里的绝活,也没多问,“什么事。”
“张月是没有受到过肉体的霸凌,不过精神上的,算不算霸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