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丽没好气,“天上砸来一个杯子,大半夜的真是吓死个人。怕被人家听到投诉,我只好上来看看了。哎你手怎么了。”
皱着眉,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,唐恬甩了甩,“没事,划了下。”
抓杯子的时候被破了的边割了手,又被陈煦冷冻半天,现在已经没有渗血了,只是伤口看着挺深一道。
“你真的是女人吗。”艾丽发出夸张的惊叹,从包里摸出创口贴,迎着唐恬讶异的目光,熟练地给她贴上,“24小时不能沾水,其实该先涂一遍酒精的。我这没有。”
唐恬说,“你不觉得,从你昂贵的lv包里掏出廉价的创口贴,非常不符合你的人设吗。”
“人设是个什么鬼,”艾丽不屑,松开抓着她的手,“老娘想放什么放什么。”
唐恬收回手,默默摸了下受伤的指腹,艾丽贴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。其实她背包里也放着有创口贴,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被对方抢先了。
但现在她也不打算说了。
“吃夜宵吗,”唐恬说,“我请你。”
艾丽扬了下眉梢,露齿一笑,“好啊。”
片刻后,两人打车来到了一家酒吧。
“这家是这边最出名的地方了。”艾丽揽着她进入,酒吧光线昏暗,有人抱着吉他在浅唱,是以间清吧,比较安静。
唐恬是佩服对方,自己在这一周两点一线,酒店和女寝614。她是把这片酒吧给逛熟了。
两人坐上吧台,艾丽熟门熟路招呼调酒师,给自己要了一杯血腥玛丽,又帮唐恬点了杯酒精含量极低的鸡尾酒。
“你什么时候去见雇主。”摇晃着酒杯,艾丽一手撑颊,吧台的灯光落在脸上,半明半暗。
“明早。”早点了结这边的事,唐恬想回去了。
“准备怎么说?”
“如实说。”唐恬抿了口酒,皱了下眉,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个味,至少她觉得没奶茶好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