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麟挂了电话,把老妈的原话一字不动的复制给扶晓听。
扶晓失望的想:周玉玲不知道,陆灵犀的叔叔小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,陆家和他们从来不来往。张文海带走陆灵犀就是怕陆家人骚扰她,更不可能还留电话给他们。
难道就这么错过这个机会?忽然间,她脑子里灵光一现。
难道说,这就是冥冥之中,安排她去通海的一个契机?
否则的话,她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去一个陌生的城市,而且还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住了半个月?
谢麟让扶晓跟他上楼。
周玉玲一直对儿子管得很紧,小时候的压岁钱,美其名曰替他保管,其实都是直接没收了。后来家里有了钱,周玉玲对谢麟管得稍微宽松了些,依旧是一毛不拔的作风,只是没有没收他的压岁钱。
因为谢麟那会儿年纪小银行不给开卡,周玉玲把自己的一张卡给了谢麟,让他把每年的压岁钱都存起来,用作日常开销。学生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,吃住都在家里,压岁钱谢麟根本花不完,一年一年攒下来,还有一万出头。
二楼的房间都关着门。扶晓早已忘了谢麟的房间是那个,跟着他往里走。
新房盖好的时候,她跟着父母一起来参观过,此后就很少来,一是上了高中学习特别紧张,二是大家渐渐长大,虽然是好友,也多多少少有了点男女有别的意识。
谢麟带着扶晓走到自己卧室门口,一拧把手,却发现门锁上了。
周玉玲虽然成了富太太,但是几十年养成的老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,过日子非常的精细,并不因为钱多,就变得视金钱为粪土。家里的保姆她不大放心,临出门前把自己和谢麟的卧房都上了锁。她房间里有个保险柜,而谢麟卧室里的某个地方还藏着两个神秘的存折,是她悄悄攒的私房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