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着吃着瓜怎么就吃到了她自己身上?

伊洛克轻笑起来,但那笑声里面夹杂了些许疯狂。

“我要赌一把。”

克洛伯:“赌什么?你别告诉我说你觉得迪卢克·莱艮芬德还没有将你的那些信件交给法尔伽。”

伊洛克摆摆手:“我没那么天真。我想赌的,是他会不会为了他的小妹妹帮我说谎。我要让他对法尔伽说,那些信件,是别人让他趁着这个时机,用来诬陷、加害我的道具。你知道的,按照法尔伽的性格,倘若我写信对他说,莱艮芬德的小女儿在我手上,他一定坐不住。”

他看向橱门,栗茸看到他的眼睛,险些被吓得朝后一仰:

那双眼睛中凝聚着浓厚的恨意、嫉妒,以及事发之后的不甘。这些负面情绪混杂在一起,形成仿佛深渊的黑洞。

克洛伯惊诧道:“可是这个构想也很……你觉得法尔伽会相信你?莱艮芬德一家在蒙德素来拥有着非常好的名望。”

“是啊,其实到这种程度上,我已经几乎没有翻盘的希望了。”

伊洛克低声道,他慢慢地吐字,每一个音节里面都缠绕着恶意:

“但我们可以随身携带那个东西。我们把她当做人质,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,迪卢克·莱艮芬德和凯亚·亚尔伯里奇为了保护她的安全,也会保护我们两个安全撤离。”

语言中的阴影如黑雾般盘踞,在人眼看不到的地方扭曲,形成一条嘶嘶吐着蛇信的剧毒黑蛇。

“等魔龙乌萨被吸引过来之后,就让骑士团和法尔伽他们去解决吧。说起来,博士大人应该就在这两日抵达蒙德吧?”

无形的黑蛇和伊洛克的五官重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