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聿东往下一看,地上一摊蜜汁可疑的液体。
高晁用手挡住眼睛,颤悠悠地说:“你挥舞皮带的样子,跟他简直一模一样。”羞耻,想哭。
翟聿东笑得咬牙切齿:“cao。”
大佬说话算话,雷厉风行,把这个口是心非又不要脸的抖从地上丢到床上,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就直奔主题了。
高晁:⊙▽⊙
直到第二天中午,高晁才悠悠醒转,但他动不了,腰部以下毫无知觉。
“统哥,”高晁有气无力,“我是不是瘫痪了?”
系统:“放心吧,你的脚趾头刚刚比了个v。”
高晁的身上没有好地方,翟聿东手劲儿出奇的大,弄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,他虚弱地说:“现在的我是如此残破不堪。”
还好之前他做了点准备工作,不然以翟聿东他们家这只座山雕的尺寸,他这新开封的鸟笼怕不是要爆炸。
可还是疼啊,不过很快又爽了。翟聿东不知是憋太久还是气过头,公狗腰装了个永动机一样,简直是不打算让高晁活着下床了。
系统怪不落忍的:“很痛苦吗?”
高晁捂脸嘿嘿嘿:“贼鸡儿爽。”
系统:“……”是他多余问了。
翟聿东花了近两个小时洗澡清理身体,然后就离开了小别墅。他从不在任何情人那里过夜,就算留下也是分房睡,何况这床上痕迹斑驳没法看,他这种死洁癖怎么可能躺得下去。
高晁诶嘿嘿嘿地笑了一上午,直到肚子饿了才扶着腰下床,一瘸一拐地去厨房翻东西吃。填饱肚子之后,他又回到了床上睡到天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