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不该骂哥哥是混蛋，哥哥对不起，爸爸妈妈我说的，我说的对吗？我，我不该，”

“诶，等等！你爸爸妈妈还没说话呢，跟我这背课文呢？”

费响南抬头看了两夫妻一眼，

“对对，艺艺说得对，”女人一副快哭的表情，萧方友好的看了看男人，

“对，说得对，”男人-拳头握得死死的。

萧方满意点头，“来，艺艺继续。”

“我，我不该，说哥哥是煞-笔，哥哥对不起，爸爸妈妈我说得对不对？”

“对，对，说得对，”

“对！”

“我，我不该说哥哥是个唱戏的，演戏烂，哥哥对不起，爸爸妈妈我说得对不对？”

“对，”

“对！”

费以山这边下来看看情况，忽然看到这一幕没憋住笑出声来，这是什么诡异的仪式？

男人这下脸色更差，狠狠剜了一眼费以山，费以山从来就不怕他，连面子都不会多留一点，哼笑一声，拿起桌子上一根香蕉跟母亲坐在一起看笑话，没想到萧方还这么会玩，她早就受够了那个熊孩子，之前碍着母亲跟婶婶关系不错，一直没有做声，现在也不需要忍着了。

“我不该，我不该那泡泡水泼哥哥，哥哥对不起，爸爸妈妈我说得对不对？”

“对对对，”女人忍不住已经哭了，

“对，”男人现在满心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