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淇澳一脸受了打击后,难以置信的模样,卫风又安慰了一番,许久才不再一脸丧气。
但淇澳还是闷闷不乐,抱着镜子一直看,随后一整晚没张口说话。今日早上去学堂前,连‘下午见’都没和他说,整个人蔫蔫的,完全没精神。
卫风不由疑惑,怎的在学堂呆了一日,便又活力四射了?
跑到卫风身旁,淇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脸庞陷下两个深深的酒窝。
“师父!小卓也和我一样了!”
理了理淇澳额角垂下的鬓发,卫风冷硬的脸上神色柔和,“为何?”
淇澳原原本本的将在学堂的事讲与卫风听,神采飞扬,最后还夸了卓无肃一句:“小卓很好,我很喜欢他!”
卫风故作受伤,“那师父呢?”
“最喜欢师父!”淇澳很有经验,握住卫风的手捏来捏去,“师父对我最好,我最喜欢师父啦!”
卫风很受用,将淇澳抱起来,坐在身旁,“今日学了什么?”
淇澳坐的端正,双手背在身后,“《灵药识别》第九节 的前两种药草,《首阳史》第九章,《外域门派史》第二章。”
“嗯,”卫风并未翻书,直接提问,“还阳草药性如何?”
淇澳歪头想了想,稚嫩的童声响起,说着还阳草药性,偶尔停顿,便会有一低沉的声音出现,提点他。
回到云浮,卓无肃径直去练了字,等两篇字帖临摹完毕后,他拿起写了字的白玉纸,前去找余亦辞。
“师父,这是徒儿今日练的字,请师父检查。”
看着卓无肃一张一合的嘴唇,盯着时隐时现的一抹黑色,余亦辞问道:“徒弟,你牙齿怎么了?”
卓无肃合上嘴唇感受了会,没发现异样,“师父,徒儿牙齿无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