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安慰我了，我明白的。”周栖玥垂眸苦笑，“我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，其实换个角度，如果有那个男生像我缠你一样缠我，我肯定会厌烦的。所以我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，至于朋友，我觉得也没必要再像从前那样当朋友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赵十初沉声问。

“你知道的啊，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跟你当朋友。如果再像之前那样用朋友的身份跟你相处，我还是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的，那我真的，也许一辈子都无法真的完全放弃你了。”

“那就不要放弃。”

周栖玥一怔，“什么？”

赵十初表情严肃坚定：“既然无法放弃，就不要放弃了。”

周栖玥气笑了，忍不住露出一点真实的情绪：“你怎么会有这么自私的想法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，又不要我放弃你，你想玩儿死我呢？”

“我没说不愿意跟你在一起。”

周栖玥又反应不过来了，“哈？”

赵十初抿了抿唇，耳根微微泛红，垂在身侧的手指微蜷，“你仔细想想，这段时间，我有再说过不愿意跟你在一起吗？”

周栖玥认真回忆了一番，好像就说了期末考不挂科给答复之后，赵十初确实没再明白拒绝过她。可是——

“那你也没说过愿意啊。”

“那我现在说。”

周栖玥懵了：“说、说什么？”

她现在样子有点呆，眼睛无意识地睁大，小嘴微张，不是演的，是真的惊讶到呆滞。

赵十初掌心有些湿润，喉结微动，忽然俯身，蜻蜓点水一般地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下，而后迅速退开，脸颊飞快地染上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