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他生日快乐!”索娅理直气壮,“他不是邀请你了么?!”
贝拉米:“我跟他说我不去。”
“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!”索娅捂耳朵。
贝拉米:“……”
安德里赫推了推眼镜:“你去吧,你不去索娅能叫一天,为我的耳朵着想,我还想活到退休。”
贝拉米叹气:“我去不去都一样。”
“瞎说!”索娅气得去敲她的头,被贝拉米一蹬地面躲开了,只好虐待她的桌子,巴掌拍得咚咚响,“男人邀请你,就是要你去,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,他都会惦记着他邀请你了,懂?”
贝拉米迟疑道:“不懂。”
“他现在在等你,”索娅打了个响指,“我打包票,我以我的信誉担保。”
“你哪来的信誉?”安德里赫摇头,“你还不如拿胸担保,上称还能值点斤两。”
“可以,我拿我的胸担保,”索娅二话不说拍了拍胸口,“他肯定已经等了你一天,就想着为什么你还没来,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问,如果不是我把胸给你。”
贝拉米面红耳赤:“别!”
“是不要她问还是不要她的胸?”安德里赫斜靠着墙,玩味地笑。
“当然是不要她问!”贝拉米愣了一下,炸了毛,“也不要她的胸!”
这都什么啊!
“好了不要就不要,”索娅自己揉了揉,心满意足,“我还很喜欢它们咧!我说到哪了?”
“还真是用胸思考的么?”安德里赫嗤笑道。
“你试试这条裙子!”索娅兴致勃勃地往她身上比划,那是一条薄薄的白色纱裙,纤细的白色吊带,雪白的衬里,层层叠叠的裙摆。
“索娅……”贝拉米按住她的手,犹豫了一下,“不是我不想去,是我没有立场去。”
她为什么要去宋飒的生日呢?
路骨已经抓到了,总有办法让他开□□代同谋,只是时间问题。
这个案子结束以后,宋飒就和他们没了关系,总不能一直名不正言不顺地在仿察局跟着,就算他想,她也不能一直让宋飒处在危险中。
苏糖说过,放过他吧。
别再让他为难,别再让他面临痛苦的抉择,别再……因为她的自私,把宋飒卷进毫无干系的事情中。
那她又去给他过生日,算什么呢?
“啊,所以你其实想去是吧?”索娅抓住了盲点。
贝拉米:“……”
她回想了一下自己上一句话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