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得意笑了笑,转身离去,留下一脸阴鸷的魏良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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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去,三人回。平安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红衣美女从谢玉芝的马车上下来,谢玉芝面容平静,昭禾眉眼冷淡,唯有红衣女子一脸欣喜,拉着谢玉芝的袖子叽叽喳喳问东问西。
“哥,这是.......”
平安指着黏在谢玉芝身上不松开的红衣美女胆战心惊地问道,又小心翼翼瞥了瞥昭禾,唯恐她生气。
谢玉芝沉默片刻,转眸看了昭禾见她面无表情,不禁有些烦闷。
“哥,你说话啊,这位是?”
平安再次发问,昭禾不耐烦地开口,“这是你哥哥的二夫人,快为她收拾屋子,以后你哥晚上也不用打地铺了。”
她气呼呼地说完,一甩袖子离开。
此言一出,四周寂静,唯有打地铺三个字萦绕在众人心中。
平安:“?”
谢玉芝:“!”
红衣舞姬:“.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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宸王府,盛宴散去,留下一地凌乱,刚刚喧闹的王府重新恢复冷清。
“回禀娘娘,桑尔姑娘的胎像一切安好,只要度过前三个月,往后不用担心。”
大夫小心翼翼地看向斜躺的长孙羽姗,她妆容精致既高贵又冷艳,可看不清喜悦还是恼怒。
“嗯,好好照顾桑尔姑娘的胎像。近来二殿下可有问过你她的胎像情况?”
“并无,只是让人好生照看她。”
长孙羽姗摆手,让大夫离开,刚刚平静的神情变得疲惫。
她厌恶魏良越,魏良越也不爱搭理她,两人如今各不相干,倒是算相安无事。
可姑母和父亲眼中只有权势,逼迫她嫁给二皇子还觊觎着她的肚子。
她是棋子寸步难行,决不能让自己的孩儿也重蹈覆辙。
“侧妃,一旦那侍妾的孩子生下来,万一二殿下要封她侧妃,可就和你平起平坐了。”
红蕊担心问道,长孙羽姗勾唇,带着一抹狠厉的笑意,“她有孕在身,可宸王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关心她,有了孩子又怎么样。”,她回眸看着红蕊冷静道,“府中多了一些舞姬歌姬,要让乐声传到那侍妾的寝屋。我要让她知道旧人永远比不上新人,一个舞姬对于一个天之骄子来说永远不值一提。”
红蕊会意,这招杀人于无形,不过那侍妾还在孕中如此忧思惊恐并不安稳,侧妃明明不在意她的胎像又为何出手对付她?
猜不透她的心思,红蕊应和随即退下。
长孙羽姗盯着窗外淡淡勾唇,她厌恶魏良越定不会为他生儿育女,可为了家族她不得不争宠夺权,那个孩子若是被自己得到,倒是一把利刃。
世人皆说母凭子贵,可更多的是子凭母贵,一个低贱的舞姬之子哪能立于东启皇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