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玉芝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!”
昭禾叉腰面有怒意,见他摇头晃脑嘚瑟道,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应该就成亲后吧!”
“你——”
昭禾佯怒,谢玉芝连忙抱住她温柔哄道,“浮生长恨欢娱少,肯爱千金轻一笑,为夫雕虫小技也是逗你一笑。”
昭禾感动地将脸埋在他怀中,幸福包裹着她,真想让时间就此凝住。两人正温存时,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,谢玉芝松开昭禾看向门外。
“进来。”
“回禀大人,二皇子今早在马场策马射箭时从马上摔了下来,太医们赶去宸王府了,目前伤势不得而知。”
小厮禀报完匆忙离去,留下两人面面相觑。
“二皇子精通骑射,怎么从马上摔下去?”
谢玉芝好奇,昭禾冷笑,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老天爷不想放过他了,最好摔个半身不遂,再也不要兴风作浪了。”
“祸害留千年,怕是夫人失望了。”谢玉芝笑着拍了拍她的肩,随后坐在案前再次翻阅公文。
看着他专心致志的模样,昭禾小心翼翼打开房门离开,走出屋外的刹那,她便狂奔不前。
埋头批阅的谢玉芝余光中发现昭禾出门,立刻抬起双眸,从袖中掏出一张极小的纸条打开,查阅后扔入香炉,眼神变得更加敏锐。
.......
一条隐蔽的街道,四周萧瑟无人,两辆马车对立而停,偶有细微的话语声夹杂在风中。
马车帘子被掀开,昭禾看到长孙雨珊冰冷的眼神,以及嘴角的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昭禾别无所求,一切皆听侧妃的吩咐,冬日天寒,鱼已备好。”
“最近不要过来,等我吩咐,我还需要你帮我找一味药。”,长孙雨珊拿出一个药方递给她,昭禾打开后扫视一圈面有惊讶,“侧妃可想好了,药可以帮你找,但是.......”
“我不会后悔,你提前帮我备好,总有一日会用到。”
“好。”
话毕,两人同时放下帘子,马车从两个方向驶去。
昭禾捂着砰砰跳的心口,皱眉打量手中的药方百思不得其解,这方子用于妇人,她要给谁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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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物!一群废物!”,魏良越咆哮,将屋内能看到的装饰物品全部推倒在地,“怎么可能有内伤!我常年策马,一个意外而已瞧你们吓得!”
太医们跪倒在地,胆战心惊地听着他的怒号,为首的太医颤抖着抬起头,“二殿下身体强健,可往日带兵出征积下了一些伤痛,这次坠马毫无预兆,老臣担心是殿下的头颅中藏有淤血导致,建议殿下修养数月查清缘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