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愿眨了眨眼睛,“果然,时间会磨平一切。”
霍子诀不置可否,伸手揽住沈愿的腰,大掌在沈愿盈盈一握的腰间暖昧的摩擦,声音低哑:“带师尊游玩 了一圈,晚上可要好好补偿徒儿。”
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毫不避讳,沈愿耳尖腾的一下红起来,不过想到了什么,他眼珠子转了转,故意装做欲 拒还迎的姿态,最后被霍子诀一把打横丢在了床上。
霍子诀身上明显没有了初见时的粗暴,细心温柔的在沈愿身上四处撩拨点火,沈愿在他身下仿佛成了一张 的琴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每一次抚过琴弦,都会带来微微颤栗,和着此起彼伏的浅昤,奏响一曲美妙乐章。
正当霍子诀准备干正事的时候,身子忽然一僵,脸色也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白。
沈愿细细地喘息着,余光瞥了眼霍子诀的异样,黑白分明的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。
偏偏小脸故意装得一副懵懂无辜,伸出小脚丫子蹭蹭霍子诀的大腿,“怎么了鸭?”
霍子诀面色沉沉的望了他一眼,唇角微动,却什么都没说。
但身子却起来了。
沈愿歪歪头,“徒儿可是身体不适?”
闻言霍子诀脸色明显暗了一瞬,又极快的压下去,脸上重新换上尴尬又不失俊美的笑容。
不等他说什么,沈愿忽然伸出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,雪白的手指衬得他菱唇愈发娇艳,他浅浅地蹙起眉 毛,若有所思道:“看来我只能自给自足了呢。”
霍子诀脸色一暗,眼底忽然燃起铺天盖地的火焰。
然后,沈愿就知道撩过头的下场。
从床上醒来的时候,沈愿一边哭唧唧一边一脚把穿着灰兔子睡衣的霍子诀踹下床。
霍子诀抿着唇,一声不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