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儿子挨了一巴掌,只好委委屈屈的低下头,只不过想象中的警笛没有消失,却停留在了他们的楼下。
妻子也有些按奈不住了,刘业想了想,“我下去看看,你们别掀开窗帘。”
一打开,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大片的人。
刘业愣了愣,望向被警察包围的隔壁别墅。
他的邻居,那个面容可亲的心理医生,在警察面无表情的押解下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。
男人愣了愣,“叶医生?”
他想凑近了去看,灯光忽然照见了叶医生忽然癫狂起来的模样。
刘业彻底的怔在了原地。
平日里和蔼清俊的面孔沾满了已经乌黑的血,双目赤红,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。
他极力想要挣脱警察的桎梏,想要朝地上的白布扑去。
神志不清的嘶吼,“我的,我的!”
刘业下意识的看向地上的白布,即便已经盖了两层,鲜血还是大股大股的往外渗透。
大脑告诉他不应该再停留了,脚底却生了根,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还在不断渗血的白布。
那边警察已经压制不住这个已经疯了的心理医生,心理医生扭断了自己的手腕,身体不可思议的扑到了白 布上。
最后被面色一变的警察大力的扯了回来。
可白布还是被医生死死的攥在手心,一寸一寸的露出了全貌。
“啊一_”四周响起了女人的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