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云洲眉眼一冽,好像昨晚占便宜的是自己一样!“哼。”
时轻干巴巴张了下嘴,发现人已经走远。他又开始懊恼,觉得脑子昨晚一定灌进不少水,怎么几句就把师尊惹生气?
二少爷昨晚去找过时轻,结果扑了个空。今早一起来,却看到时轻落汤鸡般走进房门。他急忙追上去,看戏似的绕着时轻转了好几圈。
“老三,你昨晚干嘛去了?”白白脸蛋上的红指印,和嘴角裂开的伤格外惹眼,“哟,不是去外面的春香楼吧?这嘴巴让人扇得,你怎么人家姑娘了?”
“就你废话多,躲开。”时轻没好气,开始收拾东西。
“嘛呀?这就要走?屁股还没在家坐热乎呢。”时远本还心里嫌弃,但看到时轻要走,又开始舍不得,“没银子就和我说,谁欺负你就告诉我,聊城咱们时家还能说上话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你急着走什么?”时远对他弟弟秉性还是颇为了解,这家伙,打小霸气得什么一样,从不会吃亏。昨天晚饭还献殷勤,乐得屁颠屁颠,今早就被打成了蔫黄瓜。
好像哪里不对,时远一瞪眼,“艹!你师尊打的啊?”
“闭嘴!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时轻用力将带的东西丢进储物袋,“叮咣”乱响。
“不是,你就差跪下给他舔鞋了,他凭什么打你?”时远那股子富横少爷劲立刻有点上头,“没事,哥给你出气去。”
时轻一个定身咒丢在他身上,“老实在这呆着。”他舔舔嘴角,还有一丝血腥味。
“以后我不在家,你少让爹娘操心。遇到事情多找大姐商量商量,不过她迟早是要嫁人的,这个家以后还指望你。”时轻叹了口气,“我若某天能出人头地,定会为家里多积福禄。”
时远一个当哥哥的,此时却耷拉着脑袋,有点孩子气。“你一个人小心些,别傻乎乎的。我看你那师尊对你没意思,别天天倒贴不讨好。”
“我的事不用你管。”时轻收拾好东西,定身咒也没给时远解,便去别院叫苏云洲。
离别这事时轻不大喜欢,现在天还没大亮,他跑去和小妹道了声别,其余人便一概没有惊动。嘱咐了些话,便与苏云洲一同回到凉砀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