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从桌上滚到床上,从床上滚到浴桶,又从浴桶滚到太师椅……
整整一夜,苏云洲要了五次……
时轻肩膀不断起伏,瞧着挂在自己怀里的苏云洲,面颊微红,颀长脖颈上喉结滑动,“还、还要啊?”
苏云洲偏头在他胸口蹭了蹭,“站着,好吗?”
时轻有种被掏空的感觉,可是男人不能说不行!他只好硬着头皮,恨不得将后槽牙咬碎了吞进肚子里,应声道:“好!”
苏云洲身子软极了,反手勾住时轻脖颈,时轻扶着他的腰,潮热的吻落满整个背部。
热烈与暧昧令凝玉般的肌肤嫣红,原本柔顺的黑发被汗水粘在背上、额角、肩颈,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已紧绷,苏云洲轻点脚尖,呼吸也被撞碎。
意乱情迷,他一声声喊着时轻的名字,直到声音沙哑,几近力竭。
苏云洲躺在床上,此时已然连动都不能动,闭上眼便睡了过去。
时轻还有点茫然,坐在床榻边缓不过神。夜色眼瞧着由浓转淡,破晓的晨光正缓缓爬向大地、窗棂。
他回头看看安睡的人,师尊昨晚模样着实勾人,但……六次……他居然要了六次……
时轻长叹口气,连忙起身将鹿鞭糖收起,藏进储物袋。
苏云洲再醒来时已是半上午,轻轻一动便觉浑身酸痛。
昨晚也不知怎了,心中焦躁之火几欲喷薄而出,那一刻他只想要时轻,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,他贪恋那种两人缠绵在一起的感觉,而且这种感觉只有时轻能给他。
苏云洲舔舔唇角,已经被自己咬破,口中全是血腥味。又瞧瞧肩膀上的爱痕,顿时脸颊红得像熟虾。
自己疯了吗?这都……这都干了些什么?
一只大手突然将他拢过去,接着是时轻微哑的声音,“师尊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