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俩聊的内容……“哈,没什么,聊聊之前的……趣闻。”
秦墨“哦”了一声,“你喜欢听说书?”
北宫越:“可能有点吧。”
秦墨:“改天请回府上。”
北宫越忙摇头,“不必不必。”
孟新寒坐在两人对面看着,瑞王也没像北宫越说得那般不解风情啊,瞧他模样似乎还挺关心贤弟的。
只是,孟新寒在他二人传出成婚那阵摸过瑞王底细,北宫越兵权被夺是因瑞王上奏,但他也听闻这件事瑞王是被逼的,可究竟其中有何隐情又一时查不出。此事可大可小,他便没在北宫越面前透露。
一时间几人无话,北宫越如坐针毡,自己不过是出来喝个茶,怎么有种干坏事被抓现行的错觉?
沉默良久后,秦墨开口问道:“瞧孟公子模样,应是从商的。”
孟新寒:“瑞王好眼力,在下做的是丝绸布缎生意。”
说到这他突然笑了一声,“北宫贤弟最是不喜绸缎,我那布庄他连门都不进。”
北宫越也跟着笑起来,“记得有一次你穿了身锦缎,还往我身上贴,我差点没对你动手。”
“不不,你记错了,你是真的对我动手了。”孟新寒扯扯自己衣服,还展示给秦墨看,“所以,今天我特意穿了一身布料。”
秦墨淡淡瞥一眼,端杯喝茶。
孟新寒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,立刻收起笑意。
“是吗?”北宫越完全没察觉到身边人的反应,“我摸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