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堂忙赔笑,“几位客官着实对不住,我们这人多,我拿的东西也多,每次上楼都会来这么一嗓子。”
孟新寒没准备罢休,“你来这么一嗓子也分分时候!没看到有人正站在楼梯口吗?”
跑堂的:“大爷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北宫越:“孟大哥,算了,不必为难他。”
秦墨将北宫越扶到椅子上,“怎么样?伤到了吗?”
北宫越垂着头,一口口深吸气,手也死死抓在凳子边,“我左脚腕上有旧伤。”
秦墨声音立刻急了起来,“我带你去找大夫。”
孟新寒几步跑跟前,直接蹲在北宫越脚下,“骨头又脱了?”
北宫越点头,瞧模样应该很疼。
孟新寒托起他小腿,“你忍着点。”
北宫越:“好。”
鞋袜慢慢被脱下,孟新寒在脚腕处按了按,北宫越疼得紧咬后槽牙。
秦墨见他额头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滑下,便伸手阻止孟新寒道,“你可以吗?”
“没问题,帮小越接过一次。”孟新寒托住北宫越的脚,另一只手抓紧他小腿,语调轻松问他,“最近会经常这样吗?”
北宫越刚想摇头,猝不及防脚被向上一推,“咯哒”一声,疼得他差点叫出来。
“好了。”孟新寒握住他脚跟,又轻轻晃动几下,“陈渊,问店家要条面巾,用冷水洗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