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:“当然想。”
童影:“他生气您能坐视不理吗?或者他遇到问题,您能不管吗?”
秦墨略微思索下,“不能。”
童影点头,“对呀,这就说明殿下您是在乎大将军的,您心里已经有他了。”
秦墨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,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接受。但他清楚明白此时此刻的想法,只要北宫越能消气,要他做什么都行。
当这个念头冲进脑子里时,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。可这种感觉太强烈、太迫切了,容不得再去怀疑。
秦墨消化了下童影的话,“好,我按你说的去和他解释,说出静阳的事,说出我的苦衷,说出我最初的想法,还有说话时从他的角度考虑。”
秦墨又想想,“可是现在伯皓不见我,我怎么办?”
对了,最难的一件事还没解决,殿下想解释也得大将军给机会啊,说来也巧,机会今儿晌午就送来了。
“殿下,您让我去找的名医,属下找到了。只是这位医圣性情古怪,说必须要求他之人亲自拜访,做一件他让做的事,才肯下山看病。”
秦墨:“可以,我亲自去拜访,要做什么我做就是了。只有一点,这位医圣当真能医好伯皓的眼睛?”
“七成。”他顿了下,“但七成已着实不易。”
秦墨深吸口气,哪怕五成他都会去试试。而且最近伯皓正在气头上,也能让他一人冷静冷静。“好,我们即刻启程。”
北宫越将秦墨赶走后,一人回了屋子,脚疼得挨不了地,索性便又躺回床上。不知陈渊那边要几日才能办完事,只怕时间短不了。
上一世种种隐约在他脑中回荡,他突然想起瑞王府里有哑巴个小厮,那时候会时不时在傍晚跑过来给他解闷。
两人虽身份有别,但小厮却更像个大哥哥,会听他倒苦水,然后在他掌心写下安慰的话。许是都有某种缺陷吧,他和小厮很能聊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