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的衣服散落开来,北宫越抬手便触碰到他的肌肤,两人缠绵,越抱越紧。
精致的锦袍被丢在地上,红色纱帐滑落,烛火摇曳,夜风轻柔。
“秦……秦墨……”北宫越声音带着隐忍,用力抓住秦墨手臂。
“换个称呼。”秦墨低低喘口粗气,抬手揉了下北宫越头顶,“除了瑞王和秦墨,你该叫我什么?”
“呃……”北宫越死死咬住下唇,“子……子夜……”
“宝贝再想想?”秦墨在他耳边低喘,“我是你什么?”
北宫越眼中含着泪光,脸颊烧得通红,额头、脖颈上全是汗,黑发落花流水散了满床。周身药气被蒸得笼满床榻间,闻得秦墨几乎要醉倒。
“嗯?”他又俯下身,在北宫越耳边用力呼出口气。“说,我是你什么?”
北宫越臊到极点,浑身上下都紧绷着,他声若蚊咛,“相公……”
秦墨嘴角立刻扬起笑意,“大点声。”
北宫越抿了下唇,此时这种状况,只能乖乖听话,“相、相公。”他身体如同火烤,狠狠吞下口水,“相公……快点……”
窗外蝉鸣声声,月光透过窗洒了满地银辉。树枝摇曳,翠绿的树叶随之晃动,时快时慢,摇摇欲坠。
两人直折腾过了子时,清墨依然意犹未尽,北宫越觉得骨头已然快被撞散架。
他推住秦墨肩膀,“相公,你明早还要早朝,就这样吧,睡吧……”
“伯皓。”秦墨的声音低沉又柔软,似要叫进人心坎里,“我的小郎君。”
“别别,求你了……秦子夜,算我求你了。”北宫越说这话时几乎带出哭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