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宫越紧紧攥着秦墨的手,上一世秦墨是不是也这般默默做了一切,但最后去没能达成他想要的结果?若真是该怎么办?
“怎么了?”秦墨搓搓他的掌心,全是热汗,“你很担心?”
“秦墨,你可知镇南王此人野心?你可知把他逼到绝路上他会怎么做?”北宫越不断联想上一世那些杂乱的记忆,“只怕还没从萧景口中得到什么,又将你陷于不义。”
“你担心我?”
马车晃了下,又稳稳停住,车夫在外通禀一声,说已经到瑞王府门口。
两人下车,北宫越握着他的手,想着自己必须做点些什么。
走进屋后,秦墨将灯点燃,“伯皓,你的羊皮残卷能否拿出来再让我看看?”
北宫越这次没有迟疑,直接从怀中掏出来,“我本想自己查东关之事,并不想将你牵扯进来。”
秦墨坐在椅子上,“傻瓜,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,怎能说牵扯?”
他将油灯拉近些,北宫越也坐在他身边,凑过去努力想看清。只是凑得太近,不小心将下巴垫到了秦墨肩膀上。
秦墨笑问,“能看到吗?”
一块羊皮,上面一堆黑点点,北宫越摇头,索性将下巴踏踏实实压在秦墨肩头。
秦墨看得很仔细,最近他在军机处查了很多华东军政司之前的调军令,从羊皮质地,到笔迹印章,手里这个绝对是真品。
“我们就用这个,让萧景得到他应有的惩罚,伯皓觉得怎么样?”秦墨微微偏头,正看到北宫越大眼睛眨巴眨巴。
“今晚肉吃多了,好困……”
“那我扶你去休息?”秦墨刚要动,北宫越却侧靠在他背上,又伸手牢牢抱住。
北宫越:“其实,有很多事我们没办法左右,做多了是错,不做又是在等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