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很享受这种感觉,被心上人需要的感觉,虽然对方也许只把他当做取暖工具。
“过几日是你的生辰,想怎么过?”秦墨揉搓着北宫越的手,耐心询问。
“我没过生辰的习惯,就吃碗长寿面吧。”
北宫越见秦墨笑而不语,那模样好像安排了什么了不得的惊喜,便顺势问道,“你想给我怎么过?”
“保密。”秦墨卖了个关子。
北宫越带笑抿起嘴角,心说当了太子连情商都提高了,不似以前那般不解风情,还挺让人期待的。
两人趁着腻乎劲又操练了《潮思艳想》里几个动作,直折腾得爬不起床。
北宫越生辰那日,秦墨起得很早,院子里来了一大群人,全轻手轻脚地搬东西、搭台子。
每到冬天,北宫越都有懒床的习惯,晨起绝对是件痛苦的事,能在暖和的被窝里趴着,他真不愿意爬出来。
只是清晨秦墨离开后,被窝里就会立刻失去温度。
今早也一样,北宫越摸了下身边,空荡荡的。睁眼一看外面天色还早,他便卷着被子准备再睡一会。
可刚翻过身,院子里便传来“呛啷啷”一声震天响,伴着铜锣掉在地上来回打转地悠鸣。
北宫越耳边如被猫挠,怎么回事?院子里怎么会有铜锣响?
自打那天秦墨透露要给他过生辰,他便算计着日子,今儿不就是吗?
他立刻从被窝里坐起来,几下穿好衣服,推开屋门。戏台子搭在了卧房门口的小院里,旁边还有炉灶,来来往往好多人穿梭,架势够大的。
秦墨正在指挥搭台子,旁边童影提醒了下,他才回身看到北宫越。
大门户家里庆生请个班子来唱戏的倒是不少,可北宫越素来不爱听戏,这般大张旗鼓搭台子……他有点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