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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斌伸手拨了几下停在了狗哥的画像上:“就这人。”

顾添收起手机,坐回位置收拾桌上摊开的各种化验报告。

“你们最近见过面?他联系你的?你们约在哪里见面的?”沉默的谢悯在审讯快要结束时忽然发问。

顾添一愣转头看向谢悯,他的目光正落在那包金色的证物上。

顾添一拍脑门:“对,你们最近见过几次?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?”

“我……”

顾添举起了证物的照片:“这玩意只有半包了,在几天前周昂拿出来时可是鼓囊囊的一整包,你都说了指头尖沾一点劲头就很足,你这是都冲开水喝了?你怎么还没……”

顾添生生咬下了后半句:怎么还没high死……

“最近只见过两次,那天送完他后,他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。大概是过了元旦后几天,他主动给我电话问我要不要货。一般这种我都是要的。然后他说让我把车借给他开几天……”

“然后呢??”

“我怎么敢给他开,出点事不都是算我头上,我就骗他车撞坏了,还没修好。”周斌说。

顾添总算明白了,周斌车里并没有藏着毒品,却开到荒郊野外农家小院里停着是为了什么。

“第二次呢?”

那天周斌在市局一楼接待室,本想着等周昂的结果,他一面忐忑担心周昂意志不坚定供出自己,一面又怕自己跑了更会暴露。正在他犹豫不决如坐针毡时,苟哥用公用电话拨通了他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