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头的目光只注意到顾添受伤的胳膊:“恢复得不错。你又怎么了,太久没见我想我了?”
谢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,做了几年检查,谢悯也能看懂报告了,之前几次检查他自己约了查完,在app里查了结果没啥问题,也就没跑来见赵老头。
如果有什么不舒服,微信上说两句,赵老头开完药,他拿着卡去药房一刷领药走人,完全就是隔空看病。
这突然出现,赵老头还有点担心。
谢悯老老实实嗯了一声,说之前去外地执行公务,可能是长途开车劳累,导致最近睡眠不佳,想要开点调理安神的药物吃一段时间看看效果。
“嗨,这事啊,简单!”赵老头拨了把键盘,看那样就完全不认为这是事!
“别开一把把的那种啊,吃够了。这段时间吃得少了,你要再让我一把把的吃,我肯定吃不下。”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,过惯了轻简口服药的日子,谢悯是再也不想回去那种吃药当吃饭的日子了。
赵老头指了指谢悯:“不听话了,挑三拣四提要求了。以前你可不这样。肯定被人带坏了。”
一旁的顾添很自觉认领了这个「带坏谢悯」的人。
赵老头开了一大盒据说是内部研发的中成药安神胶囊,不依赖,无副作用,每天睡前一颗,吃一段自觉恢复了就能停用。
“苦吗?”谢悯问。
赵老头拿着单子的手一顿:“你现在怎么事这么多了?”
谢悯舔舔嘴唇:“现在甜的吃多了,我可不想再吃苦的药了。我之前都吃过冰淇淋了……”
“哎呀,可把你牛逼坏了。一天天得挑三拣四,事这么多,你给我发工资啊,还是给我发奖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