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宫女应完后,走到楚东歌跟前,小声道:“郡主,走吧,奴婢带您去如厕。”

楚东歌走出账外后,想起她二哥的吩咐,转头同后面跟着的,神色焦急不安的小棠说道:“小棠,你就在这儿,等会二哥来接我的时候,你同他解释一句。”

“我憋了好久,实在忍不住才走的,并不是想擅自离开。”

小棠连忙应是,等了半盏茶的功夫,没见楚东歌回来,她隐隐察觉到不对劲,转身往楚晏所在的大帐走去。

“广陵王可是有心事?”封长行见今晚楚晏一直出神,便笑着问了句。

楚晏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
他端起酒樽,同旁边来敬酒的大臣喝了一杯,抬头见守在外面的太监匆匆走进账内,径直来到自己身边,弯腰把楚东歌的话一字不漏地耳语了一遍。

楚晏指节微微用力,酒樽里的酒液也开始荡起了波纹。

他往筵席上扫视一圈,见曼达竟不知何时,不见了踪影。

楚晏心里陡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,他从位置上起身,同封长行道:“臣不胜酒力,有些醉了,出去透会儿气。”

话音刚落,突然有侍卫进来通报。

“殿下,卑职有事禀告。”

封长行意味深长地睨了眼旁边神色难看的楚晏,继而看向进来的侍卫,询问道:“何事?”

“左贤王自离开筵席后,卑职等人,就再没见到过他的身影。”

“什么!”邬尔莎站起身,焦急道:“你说我大哥不见了?”

旁边的匈奴听到曼达不见了,纷纷开始愤怒地掀桌叫嚣。

“你们把左贤王藏哪儿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