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是她以前身上就有的?”重阳呢喃着。

听着他们的交谈,楚晏默默垂下眼,安静地思忖着,片刻功夫后,他恍然想起一件事,猛地开口:“血。”

“什么?”重阳疑惑道。

楚晏从茅草堆上站起身,冷淡地说:“是她的血。”

重阳心里疑惑,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石子,在似锦的手臂上割出一条小口。

他凑近闻了闻,那股微弱的想起顿时浓重起来。

“是血里的。”重阳一脸惊喜道。

听到这个答案的楚晏并不诧异,而是想起一件很久以前的往事。

如果没记错,朝落的血里面也好像有古怪,莫非她和似锦两者之间,其实还有什么关联?
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重阳打落似锦想解自己裤带的双手,着急问道。

楚晏拧眉,从地上站起身,“带她一起走。”

“……”重阳见似锦媚眼含春地盯着自己,他登时一阵头疼。须臾,还是捡起地上的衣衫给似锦粗鲁地套上。

见这女人又想脱,他立马鼓着眼睛,凶巴巴地吼:“你敢!”

似锦被吼的一懵,终于消停了一会儿,重阳赶紧趁这短暂的功夫,把衣裳歪歪扭扭地穿在她身上。

勉强让似锦穿戴好后,重阳捡起钥匙,打开了牢房门,接连把楚晏和封寒萧放了出来。

“就这么出去?”重阳问。

封寒萧摩挲着下巴,终于问起一个关键的问题:“狱卒去哪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