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？”楚樊在聂铭涵心情复杂地贴近他时，突然睁开了眼。

聂铭涵没想到楚樊守着他还没睡，“嗯”了一声，更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
“好受点了吗？”

“好多了。”
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，楚樊道：“哥，你是不是故意让自己受凉的？”

聂铭涵垂下眼睫。

“小樊，我……对不……唔。”

聂铭涵没道完歉楚樊就吻住了他。

因为聂铭涵还有些虚弱，楚樊轻轻吻了几下就很快松开了聂铭涵，但即使是那样，聂铭涵还是红着脸剧烈喘了几下。

楚樊抵着他额头，看着他这幅因为为自己奋不顾身而变得十分虚弱的样子，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。

“说什么对不起。小笨蛋。”

聂铭涵没想到楚樊会这样称呼自己，他红着脸，一双英气好看的眼在朦胧夜色中有些诧异看着楚樊。

虽然他愿意在下位，但是他毕竟是个alha，在他心里，楚樊才是被他宠着的小宝贝，他怎么能被这样的小宝贝叫“小笨蛋”？

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掰弯了的缘故，居然意外不反感，反而被楚樊撩得心里又跳了一下。

在过去的二十八年里，包括他还可以围着父母撒娇的童年，他从未感觉到被人这样呵护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