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祁褚一脸坚定,且一副心事重重不愿多聊的表情,董烨十分识趣地闭上了嘴。
虽然不能说话,但他心里却在盘算,朝中传闻说陛下和太师貌合心不合,这到底是不是真的?
今天投壶的时候,太师帮着陛下公然作弊为他撑场子……
晚间太师遇刺,陛下又着急成这样,不顾自身安危,请个大夫也要事必躬亲……
这两人不合……莫不是装出来给朝臣看的?
若真是这样,他二人此举便很有深意了。
董烨若有所思。
太特么痛了,估计生孩子也就这样了。
祁褚感觉腹部要撕裂了,耳朵里轰隆隆地耳鸣,浑身烧得仿佛可以蒸出气来,他不敢呻吟,趁人不注意悄悄喘了口气,靠在车壁上闭眼养神……
半个多时辰的功夫,颠簸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。
祁褚听见马车夫的声音道:“大公子,叶府到了。”
他们来的是叶家的老宅,国手叶篆去了岭南游方治病,他的儿子们都已经离开老宅另外居住,宅子里如今常住的只有叶瑶寒一人。
祁褚猜得没错,叶瑶寒果然不愿意为谢殒治病。
听到祁褚和董烨的来意,她婉拒道:“大公子高看妾了,太医院的国手都对太师的病束手无策,妾区区小女子,不过跟着祖父学了两日,怎敢为太师瞧病,若是耽误了太师的病情,妾便是大禹的罪人了!”
董烨以为叶瑶寒不过是假意推脱,刚要再客套请一回。
忽听到禹灵帝道:“董烨,你出去。”他声音沙哑颤抖,仿佛忍受着剧烈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