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……是裴然吗？

不…不可能才对！

那个时候少年早就出城了，怎么会那么快的出现在裴家？这怎么想都不合常理。

自己死前的那一幕，一定是幻觉。

否则让才十五岁的少年亲眼看见这一幕，对少年来说，也过于……残忍了。

程岫眼中闪过一丝不忍。

裴然到底知不知道裴清发生的事情？

他不在的这三年里，少年究竟经历了什么？

“你这猫……一直养在身边？”程岫表现出自己对糯米团子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问到。

“看来师尊很喜欢糯米团子。”青年的脸上满是笑意。“糯米团子陪在弟子的身边，怕是快有四年了吧。”

说这话时裴然眼中满是怀念之情，也不知道是在回忆他和糯米团子，还是其他人。

程岫手一抖，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。

“怎的之前没有在寒清峰上看到这只猫？”

玄霜派是准许弟子养灵兽的，但前提是灵兽不能干扰其他弟子的修炼。

裴然解释道：“这小家伙调皮的很，前段时间还在外门的时候便时常窜出去玩，这几天才刚回来。

弟子平日里修炼时间紧张，实在是没有办法常陪在它身边，都在考虑是不是该用一条锁灵链，将这调皮的家伙锁起来，不要打扰了其他师兄师弟修炼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