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队伍里也生出了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来。
前面的马车,出了城门之后唐晋逸就跟顾铭景一起坐上了马车,顾铭景让唐晋逸把朝堂上的事情跟他说一遍,唐晋逸就把自己在朝堂上说的话都告诉顾铭景了。
“阿景,我还自作主张为淮阳百姓请免了三年的赋税,你不会怪我吧?”
说实话唐晋逸还有点紧张,怕破坏了顾铭景的计划。
顾铭景听到他这话之后就笑了,然后拍拍他的肩膀,“你做的很对,其实我也没什么计划,我只是猜到他们会把你推出去,所以才临时想了些条件出来,而我就是再聪明也总有遗漏的地方,为百姓请旨免赋税这件事情就是我没想到的,而你想到了,小逸,你比我还厉害。”
听着顾铭景毫不掩饰的夸奖,唐晋逸也跟着笑了起来,浅浅淡淡的笑容,但是却知道他很开心。
唐晋逸说,“我在边关生活了几年,我知道吃不饱穿不暖的滋味是什么样的,淮阳府经此洪灾,大伤元气,自然是要好几年才能恢复的。”
朝廷只给了二十万两银子,十万石粮食,显然是不够的,淮阳府是富饶之地,人自然也是多的,这么点东西对于千万百姓来说,不过杯水车薪。
“别多想了,你已经为他们做了,皇上也同意了,这就很好了,至于其他的,等我们到了淮阳府再看吧,如今我们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”
唐晋逸点头,“嗯!”
过了一会儿唐晋逸突然又问顾铭景,“阿景,你觉得父皇是个明君吗?”
这个问题,顾铭景还真不好回答呢,元武帝在位这么多年,没做出过什么重要的政绩,可同样的也不算是个昏君,毕竟他也没做过什么对百姓不利的事情,顶多就是在皇子方面打压唐晋逸比较厉害。
可这样来说,严格意义上是不能说他是昏君的,至于明君,顾铭景觉得也是不能算的。
“你父皇是一个皇帝,他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,至于昏君明君并不是我们说了算的,这些都是交给后世来评定的。”
唐晋逸皱着眉,看着顾铭景,“阿景,你忘记了他杀了你们一家人吗?”
顾铭景顿时就露出了一个苦笑,“这是他在害怕,他怕我父亲功高震主,所以想要除了他,可是就算没有了顾家,还会有张家陈家,他们都会是第二个顾家,你父皇这皇上当的自己都没有信心,所以他会终日惶惶不安。”
这样的人在历史上有太多,可最后的结果呢,能有多少是善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