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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来到后面,梁淳羽躺在床上,当严守归拿出针的时候,梁淳羽躺不住了。

“不行,我不要,段松你这个负心汉,我为你生儿育女,你却要对我上刑。”梁淳羽大喊大叫着,段松立马拉住他。

严守归一听,心想这人病的不轻,梁淳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让严守归因为吵闹的不快情绪并未产生,接着他快速地进针,也不知扎到什么地方,梁淳羽整个人都麻了,也不再动了,就是不停地向段松翻白眼。

段松总觉得他的眼球就要翻上去下不来了,这时严守归扎完后说话了:“他这个病,是心病,也许哪一天就突然好了。”

“可他好像还失忆了。”要是只是疯那还好理解,但即使是疯子也有认人的时候,哪里像他这样,好像什么都不记得。

“受了刺激,正常,随着时间这种刺激也就平淡了,那些记忆自然也就回来了,但是万不可再受刺激。”严守归说。

段松一听,这意思是长此以往,梁淳羽终会有想起来恢复正常的一天?

因为梁淳羽扎上了针,段松就去拿药,抓药的是两个青年,一个是严守归的儿子,另一个是徒弟,他们抓药,段松也没事干,心里总想着梁淳羽恢复这件事。

说起来这是好事,但偏偏他现代就占着罪魁祸首的身体,到时候梁淳羽再受刺激那可怎么办?明明不该他心虚的事如今段松也开始心虚了,他如今已经瘦下不少,至少掉了一圈肉,和之前的段如意像也不像,如果等他完全瘦了,指不定梁淳羽清醒后也没那么糟糕。

第16章 我要当官

梁淳羽扎完了针,段松就提着药带他离开了医馆,梁淳羽一路上都不说话,段松怕他乱跑要拉着他,他也不让拉。

段松一看就这点这家伙生气了,但是这有什么好气的,他都解释了很多遍扎针是为了他好,然而在梁淳羽这里,这种解释并没有什么用。

索性只要他不乱跑,段松也就不再哄他了,又不是小孩子,爱生气就生气呗,说起来他也没有义务哄他。

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回到家,梁淳羽一进大门就抱起阿黄去了另一间屋子,段松挑挑眉,他过去看了看园子里的蔬菜,又瞅了瞅院子里的鸡仔,接着他开始做计划,成衣店已经开起来了,只要货够,马上就能回本。

但新鲜感只是一时的,要想继续发展还得再想想其他出路,而且成衣店的模式简单,段松相信再过不久就会有类似的店开起来,到时候他这生意一定会被影响。

正在他思考的时候,客房的门突然被一脚踢开,段松惊了一下,从屋子里出来一看,梁淳羽拿着一根木棒,一脸正气浩然的模样,然后他指着段松说道:“大胆刁民,竟敢对本官不敬,大仗伺候。”